TOKEN:Empower Labs 创始人王超：深度探讨DAO的生产力_Decentralized Community Investment Protocol

2021年11月10日，社区邀请到

DAO

组织的研究者，EmpowerLabs创始人，前比特派钱包COO王超，与大家探讨交流。

这场深度且系统的分享，核心内容：

1、DAO的常见类型

2、

治理中心vs生产中心

3、生产型

DAO的运营和协作

-以BANKLESSDAO为例

-以FWB为例

4、

DAO目前存在的问题

-合规

-协作效率

-治理

-激励

-经济闭环

5、

DAOVerse

BeWater

hello大家好，我是王超。我在软件行业做的时间比较久，做了十年还要多一点。从一开始的工程师到小组长、经理总监，到最后负责一个事业部。这么一路上来的到离开之前，是负责了一个几百人的一个事业部。然后我个人是2013年开始做一些加密资产相关的

投资

。然后经历了一轮牛熊。

2017年，我是抛弃了原来的行业，作为一个从业者加入了一个行业，是任比特派钱包的COO，做了三年左右的时间，去年9月离开。之后我就把个人精力放到了一些新方向的孵化和研究上面。

一、

DAO的常见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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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背景

2013年可能是最早提出DAO的概念，到16年轰轰烈烈的起又轰轰烈烈的挂掉，再到后来沉寂了很多年，总的来说它还是一个比较新的东西。真正发展得比较迅速的也就是最近两年，我个人觉得这两年发展得比较快可能有两个因素，一个因素是defi这两年大爆发，而几乎所有的defi产品，defi协议都使用了DAO作为他的治理层。

另外一个原因就是web3的理念这一两年真的开始在民众之间，尤其是在西方的一些民众社区开始生根发芽了。web3我觉得它天生就是DAO化的，它把组织的所有权、决策权都进行了分散，并且依赖大家的力量去推动组织的发展。所以这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DAO从字面上比较容易去解释："D"是去中心化，"A"是自治，"O"就是组织，但是实际上它的争议也非常大，什么才叫去中心化，什么才叫自治。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有的人就认为这个东西如果我们要叫DAO，一定是所有的东西都依赖

智能合约

，完全排除人的干扰。但是还有人觉得DAO无处不在，技术根本不是限制DAO的因素，只要他有共识参与者共治，大家一块推动这个事情往前走，那就叫DAO。

所以这个东西在社会层面上还没有形成共识，我觉得这个定义并不重要，它无论它最终是怎么被定义。事实是已经有大量的被叫做DAO的组织诞生了，并且他们正在急速的进化，形成了一个尽管还不大但是非常精彩的一个小世界。

2、常见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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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O这个圈子有一个比较常见的现象，就是它的边界非常模糊。我这边是列举了三个比较主流的类型。

最常见的是协议类的产品类的DAO，我们一般来说叫它protocolDAO，

它的特点就是一般是中心化启动的，因为产品是需要有一个中心化的创始团队把这个东西做起来，有了一定的市场上面的影响力的时候去进行一个token的分发，然后再把这个token当作一个治理来用形成一个DAO。

所以它是中心化启动，也是产品驱动的。它的特点是一般来说没有什么社区协作，这个一方面可能是因为它的这个整个协作架构导致的。另外也是因为这样的一些产品和协议，对你的技术门槛和整个的专业性要求是非常高的，所以也不太可能敞开了让设计成员随便加入玩的。

那么一般来说虽然你参与不进去，但是你参与治理这个反而是没有许可的，只要有token，无论是你是空投的还是买的，想去投个票还是能投的。目前DAO排名中前20甚至前50，绝大部分都是这种类型的。

另外一种类型。这一两年开始迅速发展的是

ventureDAO，他们是做风险投资的一些实体

。在我看来他更像是公司，他没有那么的DAO，而且是目前所有DAO里边唯一一个已经算是探索出一个合规架构的类型。现在在像美国的几个州，包括在海外的几个国家都已经有相应的法律法规去支撑他去做一些合规架构。所以他很多ventureDAO本身就是一个公司，他确实注册了法律实体同时他又在链上有自己的合约，用这些合约去约束他的一些行为，去做一些协作。

从法理逻辑上来说，我们认为ventureDAO有这个合规的依据，是因为他们认为首先你是个公司，你这个公司的业务是去做一些投资，那你注册一个lrc有限合伙。但是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运营你的这个公司，这是你的自由。

几乎目前你可以看到所有的ventureDAO，95%以上的完成都在一些特定的区域注册了法律实体，并且他去募资什么的都是完全按照那些

SEC

要求的规范合格投资格这些架构来做。所以他相对来说没那么去中心化，它只是一个类似传统venture的升级版，但是这种也有它的魅力，一般来说你venture如果你是LP你是参与不到很多过程里面，但是这块可能就会好一点，这块就不细讲了。

现在最新比较蓬勃发展的是这种社区DAO

，它的特点一般来说是去中心化启动，虽然也可能有一个或者几个发起人把这个事情想一个idea张罗一下，但是他几乎所有整个社区的决策，社区的方向全部是大家一块讨论产生的，所以它几乎是完全社区驱动的这么一个组织，它的协作程度是非常高的，业务范围相对来说也比较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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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比较常见的，比如你是专注于体育相关的一些业务的，那你就是体育DAO，你做地产的，那就是地产DAO。

二、生产中心vs治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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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接着这个话题就是生产中心和治理中心，因为我们过去比较熟悉的DAO都是

治理中心

这块，大家只是把这个东西当成类似一个股东大会来在用。干活不用你干，我们这有团队，但是决策的时候你可以来表决一下，但是只是重大决策我不可能天天来问你，所以他更多的只是一个治理中心，并且这个治理也不是很完全的一个社区治理。不是说这样有问题，因为你在初级阶段就去追求彻底的去中心化不现实的，它很可能会造成你的产品研发一些推进陷入停滞。但是这样状态的一个DAO也确实不是我理想中的DAO，因为它是自上而下的。先有产品，最后再构建DAO。少量社区移交给DAO慢慢的越来越多，最后可能实现一个完全的去中心化。

另外一大类的DAO实际上它是把生产和治理放到了同样的一个位置。这个它不只是

生产中心

，它几乎是用社区的力量去做从整个组织的目标战略，到人才的引进、人才的匹配，到一些你基础的后台、前台运营，研发生产，包括BD市场，几乎所有东西都是由社区成员来去进行协作去推进。这样的DAO，现在并不是主流，但是有爆发的趋势，并且他也已经开始从一个加密这块一个的小圈子慢慢向全行业拓展了。当然这样的DAO也有他的问题，比如说效率、激励等等。但是他至少在我看来，这一类型的DAO他有更大的魅力，他也更开放，能够更好地去接纳这些，大家对DAO有热情有兴趣的这些人来去参与。

三

、

生产型DAO的运营和写作

1、典型架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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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生产型DAO的一个典型的架构，有比较大的代表性意义。这里面是分了四个主要的模块。

治理层

治理层体现了是全体社区成员的意识，它决定了这个DAO的战略管理包括财务等一系列非常核心的事物。

CoreTeam

一般指它核心的一些创始团队，然后基础的运营组，各工会的协调，包括这个treasury的这些多签管理员等等。

工会

工会一般定位是人才中心，由特定的技能或者是说对于某一个领域有特定兴趣的人员组成。比如说一个DAO里面一般都会有开发工会、设计工会、法律工会等等，每个DAO里边有自己的一些设计。

项目

项目一般来说它是由成员提出的，并且经过了社区的讨论，形成了一定的集体共识。项目的范围很宽，既可以是比如说帮我们的社区写一个newsletter，也可以是做一个培训项目，去了解很多新的东西或者是做一个网站研发一个产品，甚至做一个对外服务，这些都可以叫做项目。

既然叫项目，肯定是得有项目团队，项目团队一般来说是跨公会的，这个成员是由项目的idea发起人从各公会里面招募。如果你招募到人，并且这个东西大家也觉得靠谱，你就可以就开始做了。如果你没有招到人，就说明你这个想法的共识程度还不够。这也是一个非常自然的形成共识和淘汰机制。

2、以BANKLESSDAO为例

DAO引导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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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klessDAO主要社区的集散地是在discord上面。大家可以看到他是在首页分了几个模块去给大家去做信息的沉淀和引导。

最左上角这块是他们的一些使命愿景、价值观这些东西，包括你进来以后怎么去理解我们是什么，应该怎么来玩等一些很基本的信息。

底下一些是一些DAO的

Resources

。包括一些模板，常见的问题解答，也包括他们之前的一些播客节目。

右上角

Governance

这一块是所有重大决策相关的一些东西，包括他们所有项目的进度，拨款委员会的人员情况，议论的讨论度的情况，包括如果你有一个想法，应该怎么去一步一步的去申请能够把你的idea最终变成action做下来，也包括他的meetingcalendar，这些所有的都会进行一些会议纪要的留存，并且去留下来。所以这里面是可以认为第一是一个daytodayoperation的一个信息的留存，同时它也是和治理决策相关的一个记录。

最右下角这块

Guilds

工会这边是是DAO的主力军，绝大部分人员参与运作是从先参与到某一个公会开始的。

工会总概览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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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分了十三个不同类型的公会，有这写作的，翻译的，研究的，市场的，开发的这些各种各样的工会，无论是你是有什么样的技能，基本上是能匹配进去。或者是说你确实没有特定的技能，但是你有一腔热血就想贡献也可以。工会在banklessDAO里面定义很明确，是一个人才池，也就是说工会是要把人聚进来，聚进来以后，工会不会给人做分工。除了工会自己可能他有协调员，剩下的人都是在等着被召唤。

比如说可能在社区哪个频道里边产生了一个项目想法，这个项目想法可能需要三个开发，两个设计，然后可能做出来以后又需要去市场，需要去BD。这时候你就应该去这些公会里面去协调资源做这个事情。

但是他的计划和变化是不匹配的。你比如说他的开发公会人挺多的，公会里边可能有上百个人，真正比较核心的贡献者也有几十个。说这几十个开发他聚到一块，天天干瞪着眼等着别人召唤，不可能的对吧？所以

工会原来我们认为它是一个支持部门，有项目以后从工会里面调人，但实际上工会最后变成了一个小的事业部。

比如说开发公会里面就有很多自己自产自销的项目，根本不需要其他公会的支持，自己就形成想法就去干了。这样造成了一个公会之间是存在着一定的隔阂。

我们以这个开发公会举例，他有自己的一些相关的信息，有自己的使命，有自己的价值观，真的他就

变成一个小的DAO

的感觉了。

开发工会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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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自己公会里面的一些部门的划分，项目的架构，小的财政基金。然后工会里边有自己的成员。从它成立了第一天开始，所有相关的这些重要的讨论，包括一些新项目的想法，项目的单独的讨论。都是以一个会议纪要的形式呈现了出来，完全开放给大家。这样一方面是我觉得是做了公开透明，毕竟是一个DAO大家去一块集体协作；同时也很方便。如果说我花一下午可能把所有的这些会议纪要读一下，我可能就很清晰这帮人在做什么。有哪个我觉得挺靠谱，我想去参与，这样的话很适合大家去参与协作。

开发工会成员列表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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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页截的是工会他的一个成员的列表，这里边有很多只截了上面几个。可以看到，大家还是很专业的，大家把自己现在的技能栈，目前在从事的项目，每周能够贡献的时间有多少。把这些都列了出来，这样你也很方便去看什么项目去找哪些人。

开发工会项目列表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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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页是项目页，因为它是开发公会，几乎所有的项目都跟开发沾点边。这里面有一个完整的项目介绍，包括这个项目需要什么样的技能，项目频道在哪。然后这个产品一般是指这个项目的发起人，谁提出了想法，并且成功地把团队起了一个头，项目的负责人等，这些都很清晰的呈现了出来。上面给大家走马观花的看了一下他们是怎么组织这些生产活动的运作。

激励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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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下一页，这块是跟这个资助相关的，因为你说让大家干干活，白贡献这个是不太现实的。所以大部分DAO实际上对他的成员贡献有各种各样的一些激励或者是资助方式，去支持大家去做一些事情。这个截图是他们第二季度的一个方案。他每一季度的激励方案都是不一样的，因为这个东西第一是没有成熟的案例可循，第二是总会发现各种各样的问题，所以每一天都需要去进化才能满足DAO的发展。

我们看简单说一下，他大概是把这个资助分了四种类型：

首先讲一个“季度”的概念，一个季度在他这边定义是三个月，跟现实中间的季度是基本平行。为什么要定季度呢？第一是要做预算，方便做预算。第二是每个季度可以有自己的focus这样比较聚焦，同时这个有季度plan的话，很多东西能更好地去跟踪。比如说这个季度我应该是能做到什么程度？季度末了以后你有没有达到你的commit。这些都是可以用季度这样一个概念去追踪起来。他针对这一个季度做了四个方向的预算。

Seasonalproject

这个是一些相对比较重要的项目，或者是老项目持续在做，或者是新项目。他们这个项目本身在一个季度开始之前就会去报预算，说明项目的commit是什么，大家要经过一个社区的讨论投票，并一致认为这项目靠谱值得做。这些项目单独的预算就会被直接加到整个季度的预算计划里边。

BanklessGrants

因为一个季度是三个月，但是这个crypto世界，包括DAO的世界发展非常快，很可能你在这三个月当中发现了一个特别靠谱的事觉得应该马上做，等不及等两个月到另外一个季度再plan去做了，所以他会留一定的预算给这种大家一致认可的有急迫性的项目或工会，去支持这样的一些社区的行为。

Contributorreward

这个是他为一些社区的活跃贡献者预留的一个奖励。怎么理解活跃贡献者呢？比如说可能你是一个项目里边很重要的一个负责人，那在项目里面是会有你的预算的，你会为你在项目里的贡献去拿到一些你的奖励和回报。但是还有很多人他可能提了很多建议，但没有很具体地参与到某一个公会的实际的运作或者项目的一些实际的研发工作终端。但是我觉得他也是很重要的，因为他对于社区的活跃度，很多决策的形成也有很大的贡献。所以这个Contributorreward实际上是留了一部分预算给社区活跃的贡献者。

这块它目前这个季度是在做一个实验，用一个去中心化的方式来去确定大家应该怎么去分这部分钱，这部分钱一开始它会留一个池子。谁要想要拿这个贡献奖励就去报名。报完名以后，大家每人会拿到1000个givetoken。这个givetoken需要在这个季度把它发出去，你自己留着没问是不行的，留在自己手里的token是没有权重的，你只能靠你收到的token去分的一个奖励。到了季度末，谁手里的token多，就说明大家对他有一个公平的评价。然后根据你收到的token去分池子里的钱。这也是一个挺有意思的模式，他是用了别人的一套现有的激励系统来做这个事情。

Funding

工会有自己的协调员，他们一些日常工作的回报是要放到工会的funding里面。工会的funding会还会留一些自己的小基金，可能工会里边的活跃的这个这些人员你也没做啥，但是我也有一些钱给你。

整体来说这个东西做得还是比较全的。基本上你如果确实进来做了一些贡献，哪怕可能这个贡献不是说特别能量化的东西，你多多少少还是能拿到一些激励的。

他靠这样的一个循环，把整个社区的活跃度社区弄了起来。然后通过做贡献可能形成了一些很牛的项目，反过来对DAO产生一个正向激励，这样就转起来了。

刚才说的所有的这些资金激励全部是指他社区自己发行的治理代币。他实际上运作起来比讲的要复杂得多，没有那么容易的，但是时间关系咱只能是走马观花的，大概看一下。

2、以FWB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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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看friendwithbenefit。这是前一段拿A16Z投资的一个明星DAO。这是他的一个协作架构图，这里面就可以看到。他完全没有什么工会的概念，反而是形成了几个团队。因为首先他是一个club，他没有追求说我要马上去形成了很多产品，更多的是从一个俱乐部，文化的层面来组织他的活动。从左往下说。

EDITORIAL

社论团队这个团队里面是有50多个贡献者去写一些包括他自己的newsletter，也有一些产出一些比较深度的文章，带动整个DAO组织文化的方向和氛围。

MEMBERSHIP

因为是收费的俱乐部，为了保证俱乐部的质量，需要审核谁能来谁不能来；同时既然审的这么严又收了钱，那就有义务为你们提供服务。所以这个团队也负责组织大量的活动，去丰富他俱乐部成员的活动，给大家去创造更多的社交机会等。

CITIES

这是他这个季度新成立的。他是开始从一个全球化的digitalDAO开始向一个一个城市去扩张。目前它形成了三个，洛杉矶，纽约还有伦敦，它形成了小的cityDAO。如果你是城市会员，你可以在cityDAO里面玩。

EVENT

组织一些线下的全球性活动。像之前迈阿密的bitcoinconference他们在里边就组织了非常成功的一些活动。

PRODUCT

因为他的DAO还是要有一些自己的产品。因为他艺术家特别多，所以他们搞了一个

NFT

的一个拍卖平台；然后他们有很多线下活动，所以为线下活动专门设计了一个叫gatekeeper的软件，验证大家的链上的一些身份和token的持有，用于决定你是否能参加一些活动。这个gatekeeper现在被很多DAO在线下活动里面广泛使用了。

然后最中间的叫DAO。DAO是一些核心的人员决定他的战略，他的一些社区的引导，包括财库的管理。是最核心的一些人形成了这么一个结构来去协作。

截止到他

a16z

投他1000万美金之前，这张图上的所有人，除了最中间的这一个叫alex张是全职员工，剩下所有的人全部是社区的贡献者，没有一个人是全职的。当然贡献者可能也是要能拿一些钱。但是至少大家不是一个fulltime的一个雇员。所以这是个很神奇的东西，一个全职员工带着200个左右的贡献者，一个群聊组，就拿了1000万美元的投资。

五、

DAO目前存在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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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合规

最首当其出的是合规。不是说这些DAO不合规，而是说现在这些DAO没有一个regulation可以去遵守，甚至绝大部分DAO是没有注册实体的。如果说这时候你的组织活动产生一些恶劣的后果，那责任谁来承担呢？这从法律上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从一些法律专家的意见来说，你还是要有实体，如果你没有实体，可能潜在给你的成员会带来巨大的连带责任。目前的界定方法可能是谁投过票，我们就认为你是DAO的一份，那这个责任单大家共同承担。所以从合规上来说，未来一方面是大家在等待一个regulation出来。再一个就是说在他这个出来之前，大家也要做好准备，至少你得把这个法律责任帮大家把风险敞口去关闭掉。我们不能承担这种无限连带的法律责任。

2、协作效率

再一块就是协作效率。这是受制于，第一是协作工具，第二是目前还没有形成一个大家都认可的通用的协作架构，导致现在协作效率实际上是没有那么高。所以DAO推进一个什么事，往往不如中心化的团队做得快，但是不一定是做得不好。因为你在公司做事很可能你就是一个厨子，随便你炒几个饭。但在DAO里大家做事是在用爱发电，就是你炒的是黯然销魂饭，

这个能一定程度上抵消协作效率的一些问题。

3、治理

那治理也是一个比较痛的点，第一是所有的治理是不是都要上链？

即使要上链是不是一票一投就是最合理的。

一堆人有自己的理论，论文我也看了好几篇，各有各的想法。

所以治理还是我觉得路还是非常遥远的，但是至少现在还走得通，先去走

着

。

4、激励

激励也是一样，激励就不要说在这个DAO里边了。

在传统公司里面，激励绝大部分部分也是没有那么容易设计，可能也并不合理。

这是所有组织面临的一个共同的问题，在DAO这么一个新世界里面就更是这样。

5、经济闭环

经济闭环也是，现在很多DAO是用自己的t

oken给大家去发一些激励。

但是大家认为它是激励是因为它现在有二级市场价值，那二级市场价值是怎么来的呢？

是因为大家觉得你们这帮人挺好靠谱，将来能成事。

但是如果你一直没成事怎么办呢？

它就变成一个恶性循环了。

我天天给你发激励发挺多，最后啥也没做成，大家可能就觉得你们这帮人就那么回事，这个token价格就下来了，甚至归零了，你归零了就没钱去发激励了。

所以这个经济闭环对于绝大部分DAO来说，都是未来一定要面临的一个挑战，不可能永远靠市场的热情支撑你的token的价格和价值去无限制的发，而是说你一定要创造一些属于DAO的回报，然后才能把这个圈转圆。

现在因为太早了，大家还给这些DAO一些时间。

六、

DAOVe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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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页实际上是列了我把它叫DAOVerse，DAO宇宙。现在已经有大量的或者靠谱或者不靠谱的一些非常丰富的DAO产生了。这里面就列举了几个比较有意思的。

像第一个theKrauseHouse这个DAO是一帮体育迷组建的，他们有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就是我想买一支NBA球队，并且用DAO的方式去运营这支球队。虽然他没钱，但是他这个疯狂的想法吸引了很多人，大家都觉得哇这个太好了，我也想玩。没钱没事咱们先聚到一起，先做点事，看能不能挣点钱。

如果万一挣着钱了，我们再去买球队。别看他很疯狂，大家可能感觉很不靠谱，但实际上他们组织的有板有眼的，已经开始去策划一些项目了。他作为一个体育迷聚合到一起，大家去形成一些很不错的项目想法，最后把它去形成一个商业项目，这个能做成的概率我觉得相当大的，因为他们很懂自己需要什么，他们里面又有一些懂web3的人去做一些设计。那很可能这样的产品推向市场以后是会受到欢迎的。他的这个过程我觉得是非常的精彩，也值得去观察和学习。

CityDAO是全世界第一个真正拥有了一块现实中土地的一个DAO。他在设立之初，就在美国注册了实体，并且用这个实体去募了点资买了一块地。但是第一块地的买的地方比较偏，啥也干不了，只能去盖个小屋当做他的总部，这个事情还被社区里人骂了很多。但他绝对不是说只买一个总部这么简单。他未来是会用社区的力量一块一块去买地。一开始是做商业项目去挣些钱。后面他的目标是做digtalfitting，他可能在全球范围内要形成自己的分散的城市facility。这时候如果你是他的这个DAO的会员，无论你在哪个地方都能找到一个相应的位置，去享受到他的服务。

底下这个VitaDAO是研究如何提高人类寿命，也是挺悬的一个东西，但是他们也是做得挺有章法的。自己已经开始形成了很多这种包括生物科技的一些专家，包括一些投资人，大家在开始去进行一些项目的投资和项目的运作，来去在这个方向进行努力。

pubDAO是前两天一个加密媒体新成立了一个DAO。他们的目标是要做成一个去中心化的美联社。

friendwithbenefit刚才讲过了，这是一个club形式的一个文化性质的DAO。

developerDAO我觉得很特殊，因为尽管它叫developerDAO

开发者

DAO。但实际上我在进去以后感觉它更像一个社交，只是说社交的这些人群全部是开发者，所以这里边也非常精彩。

Ca

binDAO在那个科罗拉多州租了块地，建了小木屋，能住四个人。然后他们资助一些艺术家在那个屋子里边每人住一个月，看看能产生什么样的作品。

这些只是现在正在急速产生的这个整个DAOVerse里面很小的一部分。有些东西没那么靠谱，但是很疯狂，很有意思。我觉得这个我们先不管它里面有什么样的问题，但是这东西我觉得是大家想要的。大家觉得这个东西很好玩，我能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去为我们的兴趣去做一些努力，做一些贡献，同时可能还能挣到一些钱去满足我现实里面的需求。

如果说DAO这个世界再发展，比如说他能占到这个整个社会经济体量的1%，这就意味着在DAO的这个小宇宙里边能够容纳七八千万人。对于这七八千万人来说，你的生活是非常幸福的。你既能够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工作，做自己梦想的有兴趣的事，又能够把自己眼前的苟且这些东西解决掉。

这个是大家想要的，那只要大家想要的，不管有多少问题，一定会被克服被解决。所以这是我认为DAO非常精彩的一块，也是未来web3逐渐深耕发芽，我觉得一定会进行的这么一步，但他需要多久、能发展到什么程度？现在我是判断不出来的，但我对他充满了信心，也充满了兴趣看着他如何一步一步进化。

我今天的分享就这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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